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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福春 展现一个世纪的新诗曲折历程

2019-04-27 01:40 来源:互联网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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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新诗史料三十年,一人之力终成《中国新诗编年史》

刘福春 展现一个世纪的新诗曲折历程 2013年06月22日 星期六 新京报   分享:  

刘福春 展现一个世纪的新诗曲折历程

 
《中国新诗编年史》(套装上下册)
作者:刘福春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3年3月
 
 

刘福春 展现一个世纪的新诗曲折历程

 
刘福春
1956年5月生于吉林,1980年吉林大学中文系毕业,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研究方向为中国新诗,主要是对新诗史料进行收集、整理与研究。已收集诗集、诗刊等新诗版本万余种,与2000余诗人有过通信,在此基础上完成了国家社科重点项目《中国现代文学史资料汇编》中的《中国现代新诗集总书目》和文学研究所重点科研项目《新诗书刊总目》的编撰工作。最新著作为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新诗编年史》。
 
 

  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刘福春参加过无数的研讨会,但近日在中国出版集团的会议大厅参加自己新书的研讨会,还是第一次。会上,老中青三代评论家,如谢冕、白庚胜、陆建德、吴思敬、唐晓渡、张柠、李怡等齐聚一堂,他们有的是刘福春一辈子的好友。

  新书名为《中国新诗编年史》,分为上下两卷,以编年体的形式,收录新诗从1918年到2000年的史料。一般此类大型著作多为集体合作,比如18卷本的《中国文学编年史》,为武汉大学组织了多所大学的多位学者合力完成。该书由刘福春一人独立完成,因为这项资料性的基础工作占据了他全部的时间,三十年来他很少写理论文章,在所里被称为“做资料的”,在职称和福利上都得靠后。

  这两百多万字的新诗编年史出版不易,人民文学出版社为此申请到了国家出版基金,这让刘福春颇为欣慰,一是一辈子的工作算是有了一个成果,二是史料性的基础研究终于得到了肯定。作为圈内知名的新诗史料收集研究者,这套编年史在资料上的丰富翔实,以及史学选择上的问题意识,尤其是众多的“文革”史料,受到了与会者的肯定。

  海量藏书终成“新诗收藏馆”

  朝阳区文化馆附近一条胡同深处的大院门口,挂着朝阳区基层文化辅导中心的牌子,院里的一座红砖楼房二楼的一个七八十平米的房间,门外贴着“新诗收藏馆”的牌子。这个房间里,有45个书柜,里面陈设了刘福春一生收集的大部分诗歌资料,另有三分之一还留在他面积差不多大小的家里,因为这个房间也堆不下书了。

  很难想象,这些海量的书籍之前堆在他家里是怎样的情形。“朋友们开玩笑说我不让去家里,真的进不去,已经伤人了”,刘福春称,儿子小时候因为被书绊倒而缝针,老婆最近也绊倒过一次造成轻微骨折。

  2011年,主编《创世纪》的台湾诗人张默慕名来到刘福春家里拜访,因为刘福春作为新诗史料收集最丰富的“活字典”,如今在海内外都小有名气。大老远过来,刘福春不好意思挡驾,就给他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张默坐下不久就难受得不行,提议集体起立站着。

  刘福春也觉得过分了,就找了朋友的仓库暂时堆放了一部分。后来,刘福春去上海出差时遇到了朝阳区文化馆馆长徐伟,徐伟提出可以给刘福春提供一个场所,于是就有了这个“新诗收藏馆”。

  “新诗收藏馆”开张,刘福春拉了两卡车书籍过来,这些书籍至今还没能完全整理出来。“新诗收藏馆”未来将开放给做新诗研究的学者,如今已经有了一个“驻馆研究员”——北师大教授李怡。

  与“新诗收藏馆”同时搬来的,还有他和林莽、吴思敬等老友一块做了多年的《诗探索》杂志,并同时设立了一间小小的、温馨的诗歌沙龙会所。现在,刘福春每天都要来这里整理他的书籍,有时和老友们谈诗喝茶,做些诗歌公益活动,日子过得不亦乐乎。

  “编年史当然不是资料史”

  1980年吉林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刘福春,分配到了社科院文学所。那时的他经常写诗,梦想当一个诗人。

  那时所里正好有一个重点项目——中国现代文学史资料汇编,其中有一个题目是中国现代新诗集总书目,分配给了喜爱诗歌的刘福春。刘福春到处跑图书馆查资料,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完成了这个项目。这个项目的书目只收录到了1949年止,刘福春觉得1949年后的史料还需要填补空白,便开始有意收藏1949年以后的诗集。

  喜欢诗,还喜欢书,刘福春随后分配给了藏书家唐弢做助手,与书的缘分就越来越深。

  80年代的青年刘福春没有钱,也没有房子,没想要藏书。但是那时候的诗集便宜,旧书店两三毛钱一本,薄薄的也不占地,藏书生涯由此开始。每个星期,他都去潘家园收书。

  进入90年代,诗人、评论家、以及诗刊的朋友都知道了刘福春的这个爱好,便随时把自己的收藏和新出版的诗集送他。邵燕祥、牛汉、绿原等送过他很多签名诗集。刘福春记得一次从邵燕祥家搜罗到一堆书,用自行车驮着太沉,以至于不得不推着从永安路走回劲松家里。

  刘福春收集到了大量上世纪80年代民间自印的诗刊,比如《非非》《星星》等。这些资料并非正规出版物,未能进入版本图书馆,但在诗歌史上的作用巨大。刘福春觉得,作为私人收藏者,他不可能超过图书馆,但这些图书馆找不到的资料,是他收藏中最有价值的东西。

  80年代以前,刘福春的图书收集主要靠旧书购买,90年代后至今,大量的诗集是自费出版,而且开本越来越大,越来越厚,只能依靠朋友赠送,刘福春称现在能收集到60%的新诗集已经很不错了。

  在编年史中,史料的选择最能体现编者的眼光和判断。如周作人的《小河》,在书中占了不小的篇幅,类似编排得到了谢冕的肯定。但是,对于翻译诗歌以及《今天》资料的缺席,唐晓渡也表示了遗憾。

  该书收录了大量“文革”期间看似与诗歌无直接关系的史料,如诗人的活动、日记、红卫兵报纸等,这些在其他的文学编年史中没有出现过,引起了评论家们的注意。唐晓渡觉得,这告诉了我们,“中国新诗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张柠甚至提到网上流传的一首名为《贡献敬爱的江青同志》的诗,据说是郭沫若所作,不知刘福春有否见到出处。刘福春后来对记者说,他也没有见到过这首诗,但“文革”时的小报也可能会有。

  “编年史当然不是资料史,这里面包含了评价。”唐晓渡说。

  【对话】

  我并不认为诗歌是寂寞的

  新京报:开研讨会的时候,有人觉得你在“文革”这一段的资料非常珍贵,因为其他的文学史没怎么写出来。

  刘福春:“文革”这一块,确确实实有很多是非艺术的东西。所以我一直强调,这个编年史不完全是一个艺术史和诗歌史,而是一个问题史。我想把将近一个世纪的诗歌走的曲折道路尽量描述出来。

  新京报:你觉得你在资料取舍上与其他的新诗史著作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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