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这么仇恨这些女人呢?我的最好的朋友铃木真雄,在15分钟前惨死在突然飞来的手榴弹下;咽气时,他说,他连一个中国女人都没来得及碰,就死了,有点不甘心,让我代劳吧,别枉做一回男人。
我是边在心里喊着,铃木君,我在为你干,你感觉到了吗?
这些个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挣扎也不敢大叫,顺从地任我们轮流地跨上她们的身子。别的士兵听说我在为铃木干,于是都大声地喊起:铃木君,我们在为你干。
中国女人不比日本女人好,可这三个女人腰条比日本女人好;三个女人好像是用笔画出的美人,皮肤细腻,抓一把好像碰到婴儿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们微微闭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两颊红红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们。整整半天,我们才离去。
晚上,同乡田路朝一约我再去此深宅。
我俩摸进客房,见三个女人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扑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们的身体不再是热乎乎的,而是冰凉冰凉的。
我以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想把她们搬到闲置的床上。
田路朝一小声告诉我,她们全都死了。
我不信,再摸嘴唇,已经没有呼吸感了。三个女人都死了,很可惜。
我不会再有兴趣,田路朝一仍有兴趣,在一边奸淫这三具死尸。
明天再写,此信可妥善保存好。最近大本营有令,不允许返回本土的士兵谈在中国的一切所作所为。
宫本
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四日/南京
用中国女人做慰安妇,会抚慰那些因战败而产生沮丧情绪的士兵,他们在战场上被中国军队打败的心理,在中国慰安妇的身上得到最有效的校正。这种心理作用,惟有中国慰安妇能给我们的士兵产生。当日本武士道不能支撑崩溃的士兵时,中国慰安妇的肉体却能对复原治疗士兵必胜的信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这个宫本所犯的强奸罪很多。强奸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他们一般是两三个或三五个结伙一起外出实施犯罪。单个的日本人是怯懦的、胆小的,因此单个外出比较少,尤其是在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以后,一般不敢独自冒险猎取中国女人,但战争期间集体强奸的事件很多。为了保证日本“皇军”身体和生命安全,日本政府还组织和支持这样的一种集体强奸方式,即强迫中国妇女做日军的慰安妇,这些中国慰安妇在他们眼里是温顺的猫。我们还是来看看那个大尉宫本吧,在军邮信件中,宫本还向吉川资炫耀了他在南京强奸中国慰安妇的感受:
吉川资君:
……
慰安营是用木板搭的简易房子,离下关煤炭港不远;里面关押着近300名慰安妇,毫无疑问,她们是这次胜利的战利品,也是在当地征集的女人。
我们到达时,她们已经全部被强暴得温顺了,如同一群猫卧在地板上,守着炭火,一丝不挂,也不收费,只是等待着我们上去。有的饿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许是怕她们跑还是怕她们挣扎,每个士兵都发了一个饭团子,说是捎给你干的女人,这是她们全天的口粮。女人们见到饭团子,红了眼,夺过去就吃,全然不顾我们在她们身上干什么。
我们得到了中国的首都,也得到了首都的女人;这是个没有出息的民族,五千年的历史,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用;只有建立大东亚共荣圈才有希望。
在我们接受慰安时,外面响了一阵枪声;后来听说是有人来劫夺这些慰安妇,结果被全部打死。
待我们集合等待离去时,又有80多名当地女人被押进来,填补有些体力不支的慰安妇位置。
今天写到这里,长官说中国很快就要投降了,这样,明年三四月就能返回本土了,也能和你在一起了。
宫本
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六日/南京
发信者这样津津有味地炫耀着,相信收信者在另一地也在不断地分享着、羡慕着他们的强奸生活。
在日本国内人们对成功人士的性放纵通常会比较宽恕,这种纵容心态使日本人到国外马上发展到变态的侵犯,日军因此在侵华战争中恣意强暴和践踏中国女性,以作为军队的一种“减压阀”。从历史文化上看,慰安妇存在的根源首先是旧武士生活的复活,武士追求的就是即时行乐,日本“皇军”在射精并满足之后,便可以去死,忘记了死亡的恐惧。
日本“肉体文学”的代表作家田村泰次郎在小说《雾》中对此作了很好的注脚:对于战场上的士兵来说,肉体是他们活着的唯一证明,精神的作用无助于他们活着,“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吃、喝、睡”,“既与敌人斗,又追逐女人,这样,自己才品尝到活着的滋味”。
其实在后方的日本男性未尝不是如此。这种变态行为和变态心理在日本是相对普遍存在的,只不过被派遣到战场的日本“皇军”士兵因完全“解放”而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已。